李克强院士：智能网联汽车发展态势及高质量发展建议
时间: 2023-11-05 22:55
来源: 中国汽车软件大会
作者: editor
2023年11月3日，2023中国汽车软件大会在上海嘉定举办。本届大会以“聚软件之力，创数智未来”为主题，由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主办，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下属单位中德智能网联汽车推广应用中心、上海智能汽车软件园共同承办，中国汽车工业协会软件分会、智能网联汽车分会和中国汽车工程学会汽车基础软件分会协办。
其中，在上午举办的“大会论坛”上，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车辆与运载学院教授李克强发表精彩演讲。
以下内容为现场演讲实录：
大家好，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在这里就“汽车网联发展态势及高质量发展建议”向各位做个交流。
我们知道，智能汽车是汽车产业里的变革性技术，已引起世界各国的激烈角逐，在中国发展智能汽车也已经形成共识。我们的顶层规划、产业政策逐渐完善，技术研发逐渐进入商业化的阶段。我们在国家智能网联汽车顶层发展战略上特别强调网络安全与融合发展已经成为我们汽车智能发展的一个焦点。
我们提到技术研发逐渐进入商业应用阶段，地方政策创新推动商业化也在发展。另一个方面，在我们国家，技术路线的探索与产业体系建设也已经取得巨大的进步，我们中国率先提出了“网联化”的理念和分级，网联化和智能化的深度耦合，正在形成明确的CV2X的技术路径和和领先的产业体系。
在我们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严峻的挑战和相关的问题，包括在国家顶层设计方面、产业发展方面、关键核心技术方面、测试示范应用和安全保障支撑方面，存在着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问题。
刚才我们提到在国家顶层设计方面，目前我们缺乏国家层面重大的行动计划，部分法规也在束缚着产业的发展。在产业发展方面，我们缺乏协同战略引领、跨界融合特色理解相对比较片面，目前我们谈到的网联汽车主要是信息通讯、互联网领域，过于聚焦车联网娱乐服务，缺乏对车辆工程的理解和适配。而单车自动驾驶是汽车公司仍遵循汽车电子产品开发流程，缺点ICT等交叉融合技术的引入。不同行业对智能网联汽车的跨界融合的特征认识不足，在系统定义、关键架构、关键技术等实施方面存在着困难，导致我们的产品技术方案落后、基础设施建设重复、系统数据封闭等一系列问题。因此，我们急需具备融合特质的总体架构指导开发和产业推广。
在产业关键技术方面，我们缺乏系统重构技术，相关的汽车基础技术及器件受制于人，包括基础软件与操作系统、车规级芯片，以及目前各类MCU芯片的短缺，影响主机厂的产销量。此外，在仿真测试的软件、车规级高端执行器等方面，我们也仍然存在着差异，产业链尚不完整，核心技术积累欠缺。在测试示范应用方面，现在网联融合应用不充分，城市级规模化示范探索不足。安全保障支撑方面，全生命周期安全保障体系尚不完备，包括智能汽车使用存在的问题、多部门出台的数据安全、网络安全相关的措施还有待进一步的实验验证。因此，面临上述问题，我们认为，未来中国发展智能汽车，我们应该从一体化的架构体系构建及关键技术突破方面做积极的探索。
考虑智能网联汽车的技术特征及社会属性，需要探索中国方案。我们国家发展自动驾驶难以采用国际上现有的单车智能的发展路径，需要充分融合智能化和网联化探索智能网联汽车中国方案。智能网联汽车是单车自动驾驶与网联汽车融为一体的新产品、新模式、新生态。智能网联汽车是一种典型的信息物理融合复杂系统，建议交通运输通信、公共安全等多行业、多领域，需要更广泛且协同的体系下解决智能汽车相关的发展问题。
智能汽车的发展需要本地属性的新产品，这就是我们说的“中国方案”。对中国方案智能网联的内涵有三个方面来表达：第一，必须符合中国基础设施标准，包括道路基础设施和信息基础设施；第二，它要符合中国联网运营标准；第三，以及符合中国新体系下的汽车产品标准。未来中国的智能网联体系架构，包括智能汽车需要网联融合运行，需要考虑信息安全的体系，形成这样的一个新的体系架构。所以未来发展这样的一种，我们称之为中国方案的智能网联汽车，首先是需要建立这样一种方案的智能网联汽车信息物流体系架构，未来以五大基础平台为载体，形成人车路云一体化的智能网联系统。
在构建一体化架构体系里面，我们需要涉及汽车、交通、信息充分融合的活动，这里看到汽车物理系统，包括汽车和交通基础设施，通过移动互联得到信息映射空间，基于这样的空间做相关的安全、节能、高效、协同的运营，这样一个我们称之为“信息物理”的系统。这样一种信息物理CPS系统是一个典型的，我们称之为未来的物理和虚拟双向交互协同的数字孪生系统。
在这样一个基础体系架构下面，我们需要构建行业共识的汽车产品的体系架构，我们需要打造智能网联汽车基础平台，突破共性关键技术。包括云控基础平台、高精度动态地图基础平台、车载终端基础平台、信息安全基础平台、计算基础平台，这五大新型的汽车零部件。
这样一种我们称之为“五大基础平台”里面，首先最核心的是驾驶，或者称之为计算基础平台。这样一个计算基础平台实现会诞生一种新的产业链，我们称之为“1.5级供应商”，可以看见现有传统的汽车电子产业链是二级供应商、一级供应商、主机厂这样的生态体系。未来智能网联体系会出现新兴的跨界技术、处理性的异构技术、AI加速、数据的共享和信息安全、高精度地图的基础支撑等。这样一些关键的技术和总成现有的产业没有，所以诞生一个1.5级计算基础平台的供应商。
围绕这样一个新的产业生态下的基础平台，我们通过国家智能网联创新中心，联合全行业已经形成了中国的共识和标准，我们率先提出了计算机平台创新的思想和先进架构，这是一种软硬一体的高科技平台，通过白皮书、蓝皮书和技术路线图编制，我们得到了车用操作系统的标准体系和未来发展这样一套基础平台需要有芯片、操作系统作为基础来突破。
在这样一个基于计算基础平台共识的参考下，我们已经组建市场化的主体，推进计算基础平台产业的工作。包括两大主题、三大产品，包括自动驾驶OS的1.0，包括异构硬件，包括车机协同基础软件，这三大体系可以支撑OS+平台车辆，以及OS+边缘云这样的生态体系。
现在我们联合其他行业共同打造智能网联汽车技术的基础平台的生态圈，联合行业的头部企业、主机厂，包括长安、上汽、长城、比亚迪汽车，也包括关键总成系统软件的华为等等，以及新成立的国企自控基础平台公司，推动计算基础平台产业生态圈的建立。
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我们要发展基于5G的车路云一体化控制系统，未来在道路上行驶的智能汽车，通过路侧系统，我们再与边缘云、区域云、中心云，形成这样一套基于4G、5G的车路云一体化的融合控制系统，我们诚挚为“云控系统”。
建立这样一个云控系统关键需要建立云控的基础平台，从现在各个在汽车行业里面应用的车联网的垂直、独立性的平台可以看见，我们每一个平台，这是烟囱型的，它的应用层和基础层是耦合的。各个平台之间的数据是不相通的，未来我们提出基于车路云一体化的基础上，我们对所有的基础平台首先进行纵向的分层解耦，另外横向基础层我们是跨域共用，建立这样一种云控的基础平台，可以同时在这个平台上支持常规的娱乐服务、出行服务、交通管理，同时可以支持自动驾驶，所以我们提出了这样一个未来汽车的关键部件总成，云控基础平台。
云控基础平台的建立与传统垂直、独立性的平台相比，可以做到一体化，性能得到综合提升。目前在这样一个云控基础平台基础上，我们联合产业链各方面向增强车辆行驶安全、提升出行效率、降低能耗、强化交管部门对动态监控与规划，所以我们建立了高级别自动驾驶，我们现在正在建立这个平台做支撑，包括北京市做自动驾驶示范运营里面用到高级自动驾驶来支撑。我们也用这样一种平台做各种示范，支撑相关的特殊场景应用，包括未来我们如何联合行业协同推动这样一套系统的标准和知识产权的建立。
下面谈一下未来产业的发展如何做到高质量发展，我们的思考与建议。
我们认为，未来要高质量的发展智能网联汽车，根据前面谈到的现在智能网联汽车发展所存在的挑战性的问题，以及正在推动的项目，我们未来要高质量的发展，首先应该做到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加强顶层设计的谋划，抢抓智能网联汽车网联化智能化的窗口期。加强产业顶层战略布局，围绕智能网联低碳制定完善的发展规划，以智能化、网联化为引擎，推动电动化、支撑共享化，促进产业在电驱动、智能网联等领域协同布局和全面开展，实现高质量的发展。
第二，聚焦卡脖子问题，促进前瞻、共性及平台等核心技术研发。围绕汽车产业整体布局，加强智能底盘、车用操作系统等技术的研发和突破，建立全球竞争力。需要有坚定不移的产品，加强创新中心、科研院所与行业企业等合作，真正持续提升产业的创新能力。
第三，加强行业合作，打造多领域多主体参与的“网状生态”。智能网联汽车需要交通、能源、信息领域的跨界融合，强化共识，发挥我国在信息通信、北斗定位等基础领域的优势，赋能汽车产业，提升核心竞争力。探索与各类新兴产业形态，形成各类市场主体互融共生、分工合作、利益共享的网状产业生态体系，实现“人-车-路-云”高效协同发展。
第四，践行中国方案，成为全球技术趋势开创者与引领者。积极推动国家共性技术平台建设，重大研发项目攻关，大力投入基础技术研发，探索关键核心技术从基础技术研究、技术转移扩散、首次商业化应用到大规模应用的新机制。组织行业机构攻关共性技术，共同建设新一代的电子电气新型架构、集成软件等生态，另外我们需要研究符合国家安全和产品规模化认可的相关的规范、技术标准，实现汽车的网络安全、数据安全，真正意义上提升中国标准（自动驾驶的意义）。
我的介绍到这儿，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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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3日，2023中国汽车软件大会在上海嘉定举办。本届大会以“聚软件之力，创数智未来”为主题，由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主办，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下属单位中德智能网联汽车推广应用中心、上海智能汽车软件园共同承办，中国汽车工业协会软件分会、智能网联汽车分会和中国汽车工程学会汽车基础软件分会协办。
其中，在上午举办的“大会论坛”上，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车辆与运载学院教授李克强发表精彩演讲。
以下内容为现场演讲实录：
大家好，非常高兴能有机会在这里就“汽车网联发展态势及高质量发展建议”向各位做个交流。
我们知道，智能汽车是汽车产业里的变革性技术，已引起世界各国的激烈角逐，在中国发展智能汽车也已经形成共识。我们的顶层规划、产业政策逐渐完善，技术研发逐渐进入商业化的阶段。我们在国家智能网联汽车顶层发展战略上特别强调网络安全与融合发展已经成为我们汽车智能发展的一个焦点。
我们提到技术研发逐渐进入商业应用阶段，地方政策创新推动商业化也在发展。另一个方面，在我们国家，技术路线的探索与产业体系建设也已经取得巨大的进步，我们中国率先提出了“网联化”的理念和分级，网联化和智能化的深度耦合，正在形成明确的CV2X的技术路径和和领先的产业体系。
在我们发展过程中仍然面临严峻的挑战和相关的问题，包括在国家顶层设计方面、产业发展方面、关键核心技术方面、测试示范应用和安全保障支撑方面，存在着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问题。
刚才我们提到在国家顶层设计方面，目前我们缺乏国家层面重大的行动计划，部分法规也在束缚着产业的发展。在产业发展方面，我们缺乏协同战略引领、跨界融合特色理解相对比较片面，目前我们谈到的网联汽车主要是信息通讯、互联网领域，过于聚焦车联网娱乐服务，缺乏对车辆工程的理解和适配。而单车自动驾驶是汽车公司仍遵循汽车电子产品开发流程，缺点ICT等交叉融合技术的引入。不同行业对智能网联汽车的跨界融合的特征认识不足，在系统定义、关键架构、关键技术等实施方面存在着困难，导致我们的产品技术方案落后、基础设施建设重复、系统数据封闭等一系列问题。因此，我们急需具备融合特质的总体架构指导开发和产业推广。
在产业关键技术方面，我们缺乏系统重构技术，相关的汽车基础技术及器件受制于人，包括基础软件与操作系统、车规级芯片，以及目前各类MCU芯片的短缺，影响主机厂的产销量。此外，在仿真测试的软件、车规级高端执行器等方面，我们也仍然存在着差异，产业链尚不完整，核心技术积累欠缺。在测试示范应用方面，现在网联融合应用不充分，城市级规模化示范探索不足。安全保障支撑方面，全生命周期安全保障体系尚不完备，包括智能汽车使用存在的问题、多部门出台的数据安全、网络安全相关的措施还有待进一步的实验验证。因此，面临上述问题，我们认为，未来中国发展智能汽车，我们应该从一体化的架构体系构建及关键技术突破方面做积极的探索。
考虑智能网联汽车的技术特征及社会属性，需要探索中国方案。我们国家发展自动驾驶难以采用国际上现有的单车智能的发展路径，需要充分融合智能化和网联化探索智能网联汽车中国方案。智能网联汽车是单车自动驾驶与网联汽车融为一体的新产品、新模式、新生态。智能网联汽车是一种典型的信息物理融合复杂系统，建议交通运输通信、公共安全等多行业、多领域，需要更广泛且协同的体系下解决智能汽车相关的发展问题。
智能汽车的发展需要本地属性的新产品，这就是我们说的“中国方案”。对中国方案智能网联的内涵有三个方面来表达：第一，必须符合中国基础设施标准，包括道路基础设施和信息基础设施；第二，它要符合中国联网运营标准；第三，以及符合中国新体系下的汽车产品标准。未来中国的智能网联体系架构，包括智能汽车需要网联融合运行，需要考虑信息安全的体系，形成这样的一个新的体系架构。所以未来发展这样的一种，我们称之为中国方案的智能网联汽车，首先是需要建立这样一种方案的智能网联汽车信息物流体系架构，未来以五大基础平台为载体，形成人车路云一体化的智能网联系统。
在构建一体化架构体系里面，我们需要涉及汽车、交通、信息充分融合的活动，这里看到汽车物理系统，包括汽车和交通基础设施，通过移动互联得到信息映射空间，基于这样的空间做相关的安全、节能、高效、协同的运营，这样一个我们称之为“信息物理”的系统。这样一种信息物理CPS系统是一个典型的，我们称之为未来的物理和虚拟双向交互协同的数字孪生系统。
在这样一个基础体系架构下面，我们需要构建行业共识的汽车产品的体系架构，我们需要打造智能网联汽车基础平台，突破共性关键技术。包括云控基础平台、高精度动态地图基础平台、车载终端基础平台、信息安全基础平台、计算基础平台，这五大新型的汽车零部件。
这样一种我们称之为“五大基础平台”里面，首先最核心的是驾驶，或者称之为计算基础平台。这样一个计算基础平台实现会诞生一种新的产业链，我们称之为“1.5级供应商”，可以看见现有传统的汽车电子产业链是二级供应商、一级供应商、主机厂这样的生态体系。未来智能网联体系会出现新兴的跨界技术、处理性的异构技术、AI加速、数据的共享和信息安全、高精度地图的基础支撑等。这样一些关键的技术和总成现有的产业没有，所以诞生一个1.5级计算基础平台的供应商。
围绕这样一个新的产业生态下的基础平台，我们通过国家智能网联创新中心，联合全行业已经形成了中国的共识和标准，我们率先提出了计算机平台创新的思想和先进架构，这是一种软硬一体的高科技平台，通过白皮书、蓝皮书和技术路线图编制，我们得到了车用操作系统的标准体系和未来发展这样一套基础平台需要有芯片、操作系统作为基础来突破。
在这样一个基于计算基础平台共识的参考下，我们已经组建市场化的主体，推进计算基础平台产业的工作。包括两大主题、三大产品，包括自动驾驶OS的1.0，包括异构硬件，包括车机协同基础软件，这三大体系可以支撑OS+平台车辆，以及OS+边缘云这样的生态体系。
现在我们联合其他行业共同打造智能网联汽车技术的基础平台的生态圈，联合行业的头部企业、主机厂，包括长安、上汽、长城、比亚迪汽车，也包括关键总成系统软件的华为等等，以及新成立的国企自控基础平台公司，推动计算基础平台产业生态圈的建立。
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我们要发展基于5G的车路云一体化控制系统，未来在道路上行驶的智能汽车，通过路侧系统，我们再与边缘云、区域云、中心云，形成这样一套基于4G、5G的车路云一体化的融合控制系统，我们诚挚为“云控系统”。
建立这样一个云控系统关键需要建立云控的基础平台，从现在各个在汽车行业里面应用的车联网的垂直、独立性的平台可以看见，我们每一个平台，这是烟囱型的，它的应用层和基础层是耦合的。各个平台之间的数据是不相通的，未来我们提出基于车路云一体化的基础上，我们对所有的基础平台首先进行纵向的分层解耦，另外横向基础层我们是跨域共用，建立这样一种云控的基础平台，可以同时在这个平台上支持常规的娱乐服务、出行服务、交通管理，同时可以支持自动驾驶，所以我们提出了这样一个未来汽车的关键部件总成，云控基础平台。
云控基础平台的建立与传统垂直、独立性的平台相比，可以做到一体化，性能得到综合提升。目前在这样一个云控基础平台基础上，我们联合产业链各方面向增强车辆行驶安全、提升出行效率、降低能耗、强化交管部门对动态监控与规划，所以我们建立了高级别自动驾驶，我们现在正在建立这个平台做支撑，包括北京市做自动驾驶示范运营里面用到高级自动驾驶来支撑。我们也用这样一种平台做各种示范，支撑相关的特殊场景应用，包括未来我们如何联合行业协同推动这样一套系统的标准和知识产权的建立。
下面谈一下未来产业的发展如何做到高质量发展，我们的思考与建议。
我们认为，未来要高质量的发展智能网联汽车，根据前面谈到的现在智能网联汽车发展所存在的挑战性的问题，以及正在推动的项目，我们未来要高质量的发展，首先应该做到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加强顶层设计的谋划，抢抓智能网联汽车网联化智能化的窗口期。加强产业顶层战略布局，围绕智能网联低碳制定完善的发展规划，以智能化、网联化为引擎，推动电动化、支撑共享化，促进产业在电驱动、智能网联等领域协同布局和全面开展，实现高质量的发展。
第二，聚焦卡脖子问题，促进前瞻、共性及平台等核心技术研发。围绕汽车产业整体布局，加强智能底盘、车用操作系统等技术的研发和突破，建立全球竞争力。需要有坚定不移的产品，加强创新中心、科研院所与行业企业等合作，真正持续提升产业的创新能力。
第三，加强行业合作，打造多领域多主体参与的“网状生态”。智能网联汽车需要交通、能源、信息领域的跨界融合，强化共识，发挥我国在信息通信、北斗定位等基础领域的优势，赋能汽车产业，提升核心竞争力。探索与各类新兴产业形态，形成各类市场主体互融共生、分工合作、利益共享的网状产业生态体系，实现“人-车-路-云”高效协同发展。
第四，践行中国方案，成为全球技术趋势开创者与引领者。积极推动国家共性技术平台建设，重大研发项目攻关，大力投入基础技术研发，探索关键核心技术从基础技术研究、技术转移扩散、首次商业化应用到大规模应用的新机制。组织行业机构攻关共性技术，共同建设新一代的电子电气新型架构、集成软件等生态，另外我们需要研究符合国家安全和产品规模化认可的相关的规范、技术标准，实现汽车的网络安全、数据安全，真正意义上提升中国标准（自动驾驶的意义）。
我的介绍到这儿，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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