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7日-29日，2022中国汽车供应链大会暨首届中国新能源智能网联汽车生态大会在湖北武汉经开区举办，本届大会主题为“融合创新、绿色发展——打造中国汽车产业新生态”。其中，在6月28日上午举办的大会主论坛上，清华大学车辆与运载学院教授、汽车产业与技术战略研究院院长赵福全发表精彩致辞。以下内容为现场演讲实录：
尊敬的子清书记、付会长、各位领导，大家上午好！非常荣幸受协会的邀请做这个报告，这是个命题作文，叫供应链强国，这个话题应该是老生常谈，今天如何赋予新的内涵，我想大家都有深刻的感触。去年的缺芯，今年很有可能是缺芯少电，明年怎么样也不知道，所以这是未来整个产业面临的一个巨大挑战，这已经不是汽车产业了，是整个国家，甚至全世界都面临的一个非常难的问题，15分钟讲完很难，但是这是我来参会的主要任务，因为只有今天这个讲完，才能给我报销火车票。
10年前，我还在吉利的时候就参与了中国工程院关于中国制造2025的项目，后来到清华也带到了学校。当时中国工程院中国制造强国的课题组说，你不是做汽车做了这么多年，如何评价一个国家的汽车产业，我就接了这么一个话题，自己除了汽车什么都不懂，一较真的时候，汽车为什么强，德国强，日本强，为什么强？这个话题突然还觉得懵住了，后来认真梳理，如何来评价一个国家汽车产业的强弱。
首先要定义出来，汽车强国的标志是什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了劳斯莱斯就是强国吗，有了大众就一定是吗？中国什么时候可以成为汽车强国，所以当时从这三方面梳理出汽车强国的标志，一是拥有世界级的本土整车企业，因为叫本土，所以很多的专家领导，包括很多大领导，我们开放怎么强调本土，很多外资的企业我也很熟悉，他们说我在中国也交税，为什么我不是。但是现在，国际形势一改变，特朗普一挥手，可能明天就不能来了。比亚迪、吉利可能要搬到哪里，搬到火星。本土品牌，只在中国经营，在座的也都是，我们辽宁的也是，中国再大，市场已经是全世界的1/3有余，但是还不叫世界市场，所以这一点非常重要。
如何看待世界级的本土整车企业呢？第一，你要有优秀的品牌，一定是优秀不是豪华。还有一个是要有竞争力的产品，10个劳斯莱斯构不成汽车强国，要大众加劳斯莱斯，但是大众的甲壳虫、丰田的卡罗拉，这叫优秀的产品。为什么有这种优秀的品牌，优秀的产品呢？所以要掌控核心技术，不是掌握，掌握和掌控，教授都掌握，但是不掌控。知识拥有了不够，还得落地成为产品，这就是创新和创造最大的区别。
掌控核心技术，所以不要小瞧了每个字，一定要在世界范围内拥有一定的市场份额，这句话非常重要。对于中国的企业来说，不是某一个企业在全世界拥有多少，而是这个国家在全世界拥有多少。韩国的市场非常小，200多万辆，但是在全世界卖多少？一个现代吗，还有起亚，是整个国家的。
第二个，要以本土企业为主的，掌握关键技术的完整供应链体系，这都是有定语的，所以本土企业为主，但是供应链就不一定都是本土的，整车企业一定，我们把宝马都在中国建了，也不叫强国，供应链都是本土的没有必要，一定是关键的，不一定是核心。核心是支撑品牌的，关键的是给品牌打工的，这个东西非常重要。所以赵教授，就要从这个角度较真。
另外一个，我认为大家都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点，一定要具有科学完整统一的汽车产业法制体系。今天又限购了，北京卖不了，上海卖得很火，这不叫强国的打法，明天又吵起来了。所以外资为什么来投，我们国内的企业家们要三年一分耕耘，一怀胎，娘怀儿多少个月？我做企业也做了十多年的技术一把手，怀一个车的孩子要好几年，什么都来了。所以要有一个真正的国家能告诉你，这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因为这一点不展开，所以汽车强国，一定是国家主导，企业操盘，最终实现一个国家工业的腾飞，而汽车是掌上的明珠，我叫龙头抓手载体。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就看了，零部件实际跟整车同等重要的汽车强国的定义，大家就可以看，零部件企业和汽车产业什么关系呢？大家都知道，零部件不强汽车就不强，没了零部件产业也就没有汽车产业。但是今天，我们再看零部件汽车产业，就感觉这句话太对了，实际上原来我们觉得这有什么，不愿意听，今天没有零部件造不出来车，还谈什么卖。原来没有这个感觉，供必应求，我是甲方你不卖给我卖给谁。现在，我原来真以为我在企业的时候是爷爷，但是今天说到底谁是甲方，问问现在整车企业的董事长们，因为他们都是，我到清华给他们做心理医生，也挣他们点钱。他们讲真挺难的，我作为董事长，因为缺芯，表达我的诚意，因为没有销量，就没有工作，丢乌纱帽了。所以没有零部件，造不出来车，这句话原来都觉得，这还用强调。去年用血的事实证明，这句话都懂的道理，才是不懂的大道理。
第三，我刚才已经讲了，你以为供必应求，供不应求，我不响应你的求，因为你不是我的伙伴。所以不是咬文嚼字，这就是中国的文字，有很深的道理。
既然这样，结论就是，我们必须重新审视曾经熟悉的供应链，真的一夜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领导来，开整车的会议也不见得有一个部的三个司长都来，为什么？因为这是政治任务，更是国家经济发展的支撑，也是决定着这个国家将来面对复杂的国际形势，能不能突破重围的支撑基础。所以，为什么这么重要呢？我们要重新审视。
其表现的现象就是缺芯造成的很多企业停摆，疫情，但是深层次的原因我认为有二。第一就是国际形势，刚才已经讲了很多，而且这种不确定性，会越来越严重。昨天在闭门会上我也讲，这会成为新常态。实际上多级的社会，将导致每个区域性的政策，最大的影响者，受害者就是全球化的大产业汽车，因为上万个零部件。我们不可能什么体格都做，不可能。在这种大环境下，还有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汽车产业的重构。在哪儿呢？汽车产业的新四化。大家都知道讲烂了，成天讲，为什么成天讲，就是因为重要，为什么你不听别人还要讲，因为你没有听明白，你知道了没懂，你懂了做的结果也不怎么样，因为你没有相信，相信了还要有资源，知道了、相信了、做到了，是认知的几座大山。在这里面，新汽车是什么，是新四化，核心的问题是生产要素从硬件向软件转化，新的生产要素最大的是数据。这个的增加，就让整个产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要有硬件，还要有软件，软件是手段，手段是数据，数据是生产要素，通过不同的软件加工，这就是生产力，会带来新的结果，改变这个社会，这是汽车产业，未来的汽车会成为有生命的自我进化的产业。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软件一夜之间就重要了，因为我也是搞传统车的，很多人说你别跟着忽悠，硬件不重要吗，谁说的，传统的汽车是硬件是充分，更是必要。而未来，硬件只是必要，软件才充分。明白吗？只有硬件那是行尸走肉，只有软件孤魂野鬼，硬件和软件加在一起，那就是灵魂的升华。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看零部件这句话已经不对了，所以叫供应链，供应链里面就是有硬件，还有新的硬件，还有软件，也有内容，还有服务。比如我洗车的，是不是整个供应链，要不然这个生态怎么做起来。传统的我们认为供应链的话，所有的管理模式，所谓的效率，所谓的速度，所谓的供货、物流，这些理论都会一夜之间发现，在国际背景下有问题。所以这就是改变，我们要彻底改变，原来只追求效率，只追求成本的这种模式。而且未来安全可能会成为最核心的东西。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思考未来供应链怎么发展，必须要思考未来汽车产业怎么发展。如果不知道汽车产业怎么发展，我就是瞎说，所以未来的汽车产业，不叫电动车，也不叫智能，我认为叫新汽车。特点是什么？基于数据、场景，一定是个性化的，是生态的。因为这一点，它得进化，有生命，而生命的血液就是数据。
大家就可以发现，一旦是数据，一旦是场景，它就是地方的，这个车就一定要入乡随俗。因为这一点，我个人认为，对产品的开发，用户的运营就必须本土化。将来在武汉开发的车，我认为到了孝感之后就不行了，这就很有可能有问题。上海的车到北京就不行，在上海开的再好的司机到北京不会晚，未来的自动驾驶就是一样的，因为用区域性的数据。这一点大家一定要知道，将来供应链的改变，带来的整个汽车的改变，全球化的公司全面临着新的本土化。所以在论坛上我讲过，所有的外资企业，在中国未来要做新本土化，研发的本土化，经营的本土化，运营的本土化，简单开发硬件，到中国跑点耐久试验，这个时代已经结束了，这不是中国人要怎么样，是因为历史的滚滚车流，从碳中和到万物互联，到数据主导，这是发展趋势。而中国要想做万物互联，一定是有大市场，有数据，而且一定要有强大的IT企业，更有消费者对智能的追捧，也有资本的疯狂。中国市场将引领汽车的发展，中国既有大市场，也有地方粮票，我们先把地方粮票花好了，我们就会一点一点占领世界市场，所有的汽车人都在讲汽车强国梦，我跟大家讲，现在隐隐约约地觉得，中国汽车的强国梦，好像机会来了。这就是时来运转，因为这一点，所以全世界对中国也进行一些打压。不要以为你被人嫉妒，那是能力的象征。中国汽车的强国梦，有望实现的时候，我说这是一种国运，汽车产业作为万物互联最大的载体，也有人叫母生态，这种机会、供应链，能不能把它完成这种使命，大家可以看供应链有多重要，围绕电动化，大家可以看到，整个产业的生态圈，整车企业原来绝对牛，但是现在就一小块，从能源用什么样的可再生能源，如何存储，如果是电存在哪里，氢如何加注，有根管子通到加油站，汽车用油，已经和这个时代不同了。下游更要考虑到服务链，也要考虑到电池的生态链，这个过程中大家可以供应链、技术链、服务链，碳中和还要考虑循环链。时间关系不展开了。
再看智能网联，智能网联核心技术的全栈图，我们分成自动驾驶和智能座舱，中国一个软件定义汽车的核心技术，无论是自动驾驶还是智能座舱，中间这部分更是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很多关键技术，这里面只讲了软的。比如说自动驾驶，最终通过什么样的，人不开车，机器人开，但是机器人也得踩刹车和打方向盘，硬件和软件如何组合，不是简单的有了数据就可以的，你要感知，要决策，最终还要执行，所以硬件一样重要。机器人开车如果刹车坏了也有问题，但是机器人开了，我硬件做得很好，软件出问题，刹车片没坏，但是照样出事。那这个问题怎么解决，所以有了这三个大的技术之后，大家发现智能网联还有很多新技术，这些新技术根本就不是拿来就用的，你得了解，得会用，还得接口，这就是智能网联很大的一块。如果说碳中和，各位感觉到我们原来基于碳基，中国的改革开放，现在的所谓的所有的GDP都来自这儿，要彻底推翻。智能网联之后，原来我们做的硬件，在万物互联之后，就全面升华，否则就是行尸走肉，这些东西整车企业有吗？如果没有，这才让很多人对华为造不造车提心吊胆，直到宣布我们不造车，到底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正就是别害怕，但是还是在害怕。这就是因为这些技术汽车很重要，但是自己又掌握不了。那怎么办？这个不展开。
我们聚焦在三个点上，第一，汽车产业零部件重构到底有哪些影响，我认为它是全方位生命周期的，这是第一。第二，核心的参与主体，包括商业模式都会发生巨变。所以供应链，很多人说，供应链讲什么我还不知道吗，我说你真的知道吗，传统的都知道的人，我认为这个人如果不改悔，就要进牛棚，真的有问题。什么都重要，那些都是孤魂野鬼，所以这两个，肉体和灵魂有效的结合，这是非常重要的。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我们说了几个问题，第一个是大家关于行业最有名的灵魂之争，什么叫灵魂，就是未来软件定义汽车，万物互联时代的汽车，到底核心技术是什么，发动机不是了，软件定义汽车的时代，哪个董事长跟我说我一定要投电池，是投材料还是挖矿？电子企业的老总，绝对想着怎么挖矿，你会吗？
第二，软件定义汽车，到底买多少，这里面有巨大的问题，因为都没有想明白，整车企业的老总也没有想明白。零部件企业觉得给你，你没有我给你，没有想过10年之后怎么办，所以这肯定是很重要。什么都得向我开放，IT归我，不可能。
第三，关于供应商的选择，我们传统的供应商A点到B点，成本低，考虑到物流什么的问题，未来软件定义汽车没有这些东西，你再选AB点就出问题了。如果软件定义汽车选择基于这种，你做的所有架构，操作系统，换了一个供应商，你会发现他没有积累，没有完善的过程，换的越多，成本下来了，产品性能不行了。等产品性能可以了，整车企业又换你了，因为你又厉害了。我认为这种东西，没有结婚证书，而且结婚证书也是法律保护，可以随便离婚的，这就出问题了。还有一个，所有的这些东西数据归谁？归我？我能用吗？供应商怎么办？这里问题就出来了。我们干了这么多年的TS169，那个时候也有软件，是嵌入式的，都是硬件出了问题，然后找你买单的，但是未来软件本身就决定了刹车片没有坏，但是一个软件该刹的时候加油，就赖驾驶员误踩，所以是不是底下放一个摄像头，这个不靠谱。但是这就说明，现在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要改变思维。
还有一个，过去SOP投产了，大家就庆贺，每次产生达产，那就是一种解脱，过两天又开始启动，未来我们叫产品不断升级进化，那就SOPX。这个X是每次OTA升级，这个过程中的数据回流不断地优化，怎么做呢？这个到底供应商怎么参与，想过吗？所以我认为，未来的供应链，本土化，区域化，跨领域，跨专业的协同，就是主旋律，原来不是这样的。上边零部件供应商，中间经销商，再就是整车厂，这个时代不同了。围绕产业变革，我认为打造软硬融合，不是组合，必须深度绑定，你整车企业拥有硬件，要软件按照AB点换死定了，所以当我提出来，硬件一定搞多点，软件千万不能搞AB点的时候，软件企业都兴奋，但是不同软件企业说为什么不用我的。整车企业很多都没有这个理念，我认为已经到了不换理念就换人的时候。另外，要生态下协同发展的供应链体系。
再就是关于不确定性的世界，这是什么呢？过去我们就是所谓的过分的强调了成本，过分的强调了效率，就是从物流，仓储，研发的投入整个的时间投放市场的速度，我认为这个就出了问题。因为过度强调一方面，实际上安全和韧性就不够了，尤其是安全，大家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我认为大家要重新审视安全和效率成本之间的关系，一夜之间安全什么最重要，什么都不开放了，那你就死定了。真正建立新的链条的安全，要做好平衡度的把握，是挑战所有企业的董事长，研发的老大，尤其是采购的老大，和供应链企业之间的那种一切都在不言中的关系，这个东西很挑战，这个东西已经不是中国企业的问题，是所有全球的企业，道理都懂，我现在也只能讲点大道理。
我认为简单的买卖不行，一定要深度绑定。成天签约没有用，一定要联合开发，数据共享，所谓的黑白灰盒，这个要做。信息共享，实际上很大程度的信息封闭。还有风险共担，你要对赌，没有这种精神就没有办法干，真正意义上的战略互信，爱情有基础的，得有信任，离开了信任，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一个就是一定要做到安全要一评多级，原来就是从物流和成本产能的角度，未来绝对要硬件必须考虑到国际化的问题，就是同一个产品，在不同的地方必须设不同的厂，或者同一个产品，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供应商，这是两个概念。高风险零部件在关键市场进行多点多地的组合布局，有的是同一个零部件，同一个供应商，不同的工厂，有的是不同的供应商，要应急。
改变传统的供应模式，GIT，所谓的零库存，我读很多文章很有意思，大家说这是学院式的，你们这些企业家觉得闷，你们认为把GIT做到了极致，但是今天来看，曾经的世界是平的，我在国外待了20多年，我认为世界是平的，所以GIT我认为是要适当，这个需要考虑到企业的战略，根据品种，根据市场，做为赵教授给你这些就可以了，生意给你建模了。
第二，简单的订单式管理，被动应急，供必应求，一定要建立敏捷的供应链，搞采购的都明白，敏捷供应链什么概念，这次的问题是整车企业，对于供应链的管控，对于供应链的市场的预测，尤其对于三级四级是实控，这是意义，整车企业的问题。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内部资源产供销研没打通，很重要。而这部分，就要怎么做呢？一定要以数字化转型为基础，就是在内部研产转供销研，我也讲过。我认为，一定要成为有机一体，首先内部的研产供销要打通，然后还要和外部成为一体，这就是已经要成为命运共同体了，这句话就不是瞎说的。
第三个，我们要重新挑战我们的理论，原来的供应链理论，我在学校里面就这门课已经讲了关于现代企业管理讲了10年，就是成本效率质量物流仓储照样重要，但是要增加新要素，围绕着国际形势，区域市场，产业重构，科技生态，产品迭代。我跟大家讲，我们中国人容易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强调安全就忘记了成本和效率，顾头不顾尾。领导讲的事情是强调这个是重点，不意味着其他的不重要，强调安全的同时，更要追求效率和成本，没有了效率和成本支撑的安全，没有用。我再能讲，学生不能毕业，我就是一个不合格的老师。
最后，我们就差不多了，我认为，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要标本兼治，短期解决供货的问题，否则董事长都当不了，现在不是采购老总当不当的问题。但是更要加快打造，一定要软硬融合，围绕着产业变革。强韧就是安全效率和成本综合的指标，要韧性强，而且是国家和企业的最大战略。因为你没有车卖了你还玩什么，原来都是新产能，所以这里面我们一定要认识到，要强化认识，重新改变，你曾经熟悉的供应链，我认真做了功课。
第二要战略引领，真的认识到，供应链不是一句瞎话，你的产能布局，要上下联动，国家要行动起来，产业要行动起来，我认为整、零也要行动起来，不是简单的国家产业，也不是简单的零部件，是全方位的系统布局。治标得保证董事长有工作，要治本，保证安全的产业链。我个人认为，很多老总我觉得，现在最大的问题，保供是第一，你说别的他都没有兴趣。我的话，保供又不能做点什么，所以我就说，大家有一种觉得供应链哪是我应该操心的事，实在不行我换就得了。错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这种想法错了，要跟供应链绑定，你觉得供应链是别人的事，是部长的事，错了，直接决定这个企业有没有竞争力的问题，所以什么叫最好的供应链，第一是不坏，效率高，提产能，现在是安全，成本，效率综合，软硬融合，做硬件的要和软件搭在一起，做软件的要找一个硬件，灵魂和肉体要在一块，变成了鬼才可怕。
最后，我跟大家讲，软硬融合，强硬性的供应链，是企业经营的标准，不要以为好像跟你没有关系，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跟大家讲，未来的产业变革没有路。也是企业家的使命，你就顾及你这两年，我认为太缺少情感和使命，真的为这个企业留下点什么，我认为更是这个国家的实际大战略，产业管理者。已经到了他决定着一个民族的世界竞争力，一个产业的实际崛起，而且也是一个企业的生存的能力，我个人认为，当有些企业做供应链布局，有些国家强力的布局的时候，你不做你就在等死。如果乱做，很有可能早死，说不定碰到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我希望你们就是那群人，谢谢大家。
（注：本文根据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演讲嘉宾审阅）
